无酒精🍧

光速爬墙,不拆不逆,文笔成迷,随缘更新

银土/愈 【爱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行,重要的人难受时就算是过肩摔也给我好好接住!】

 [往期回顾:第一话 ]  

——初秋——

  

  夏日刚过灼热的暑意还未完全消散,薄云在风里缓缓流动投下大片浅淡的阴影,却没为里面的人带去几丝凉意。


  银时使劲揉着自己的一头卷毛,本来就没什么光泽的死鱼眼今天死的更彻底了一点,身下的老板椅在他晃晃悠悠地动作里嘎吱作响,抗议着主人四仰八叉的姿势。


  “啊,啊————”

  

  又是一声长叹。

  

  “等等,银桑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啊,一大早就开始唉声叹气到现在。虽说这两天的委托少了点,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至于这么低落吗?”

  

  银时小指一弹,把什么不可言说的肮脏球体弹到了正在沙发上打瞌睡到点头如捣蒜的神乐头顶。

  

  “成年人的烦恼区区眼镜是不会懂的。”

  

  一旁正在整理万事屋卫生的眼镜框上浮现出了疑似恼火的图案。

  

  “啊是吗,那我就不问了!真让人火大。”

  

  新八拖地的手速和力度增加了,看来今天的经验值获取会因为愤怒buff而增加不少呢,可喜可贺。

  

  “成熟的大人,不,废柴的大叔不配得到我的关心啊。还有我是新八不是眼镜,不要把别人的角色特色擅自定义成完整人设好吗!”

  

  “角色特色?眼镜这种大家都有的东西算什么角色特色啊~”

  

  银时从抽屉里掏出一根草莓味pocky当成烟叼在嘴里,故作深沉地长吁短叹。

  

  “最近的小孩子啊,不是玩手机就是打电脑游戏!学校简直是个眼镜仔批发工厂,春游夏令营什么的早就是过去式了。所以说游戏一天只能打一小时,小屁孩就应该去户外追追蜻蜓玩玩泥巴,阿银感叹的是时代的堕落啊,呼——”

  

  他冲新八的方向吹了一口烟,准确的来说是被称为烟的饼干渣子。

  

  “什么事都不干的人就不要再给我增加工作量了!”

  

  闻言忍无可忍的新八向吊儿郎当的成年人扑了上去,然而下一秒就被双眼无神掏着鼻孔的男人按住脑袋钉在原地不得寸进。

  “吵死了啊鲁,你这个人形眼镜架!!”

  

  “谁是人形眼镜架啊!!”

  

  被吵醒的神乐眼冒红光,龇牙咧嘴地冲上来去和仇恨转移的新八滚成一团互殴了起来。当然,神乐酱完胜。

  

  看着闹哄哄的孩子们银时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比平时更无精打采的眼神懒懒散散地飘向窗外。他在担心的东西当然不是那些,而是更复杂的事情,压根不知道如何开口找人商量的事情。

  

  自从三月赏樱被揍事件以来,因为真选组工作繁忙的原因他和土方只能在休息时间见缝插针地见上几面。为了避免社会性死亡还都是二人约会,按理来说他应该开心的,但一想到土方的情况他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啊。

  

  “哎————”

  

  “好烦啊天然卷!”×2,两个小孩实在是听一上午唉声叹气听烦了。

  

  那次事件过后的短时间内他和土方见面还勉强算比较频繁,那会儿还没到案件最繁忙的阶段。虽然大都是在定食屋这种公众场所喝酒聊天,但他也很满足了。而在这数天里他总计被拒绝触碰五回过肩摔了三次,基本上可以确定土方这种条件反射的诱因。

  

  ——来自他坂田银时本人的情欲。

  

  每次发生这种情况时他必定脑子里多少带点那方面想法,而在他压下欲望后的触碰就不再被土方抵触了。

  

  虽然他才是被过肩摔好几次社会性死亡加生理受伤的一方,但他实在是见不得那个本性比谁都骄傲的人露出那种表情。比起尴尬愤怒之类的负面情绪,于他而言更重要的是让土方当下的情绪状态恢复正常。

  

  他知道土方十四郎在自己面前表情管理一向很放松,大多时候压根意识不到自己的表情变化。平常他也喜欢借这点逗他,但现在这种状态下银时却根本不想这么做了。

  

  他无意识地敲击着手下的座椅扶手皱眉思索着,极少见到银时露出这种情绪的万事屋二人组对视一眼停止了玩闹一般的打斗。

  

  门合上的声音低不可闻,神乐和新八钻到银时卧室里去窃窃私语,默契地给不着调的成年人留出了思考空间。

  

  自从发现土方抵触的源头后银时就开始压制自己的欲望,喝酒时刻意控制酒量,见面时也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土方的情绪上让脑子里根本没空间去塞那些有的没的。

  

  效果也很明显,往后的会面里他只触发过五次弹反,毕竟再怎么有意识的控制也总有忍不住露出来一点的时候。

  

  土方带着笑意的烟蓝色眼睛里倒映出坂田银时那一头乱糟糟的卷毛时刻,他总会忍得格外辛苦。

  

  在这期间银时和土方一样也在寻求解决方法,他唯一见过的类似症状只有九兵卫对男人无法控制的生理性抵触。但根据他从本人那里得到的信息,九兵卫抵触男人的诱因太多。一方面是对于男性性别的扭曲认知另一方面源于自身成长经历,参考性基本为零。

  

  但针对他模棱两可的询问理由,九兵卫没有深究却也提出过一点建议。

  

  “不如从成长经历这个方向思考一下吧,这可是会影响人的一生的。”

  

  但银时从这个角度来看思来想去都尽是一些不好的事情。

  

  和真选组打交道这么长时间以来每次他都因为难以描述的孽缘或自愿或被动地参与到了他们的组内事物中。也无意中得知了不少他们的过去,这里面自然包括真选组灵魂人物副长土方十四郎。

  

  以银时自己的经历来看,在那种动乱年代一个没有家族支撑独自在外流浪的小孩能遇到的破事太多太多。他自己就是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战场上下所见过不堪入目的腌臜事更是多如牛毛。

  

  银时苦恼地把头磕在桌子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如果是心理阴影导致的话,那他一点儿也不想再往下深究。他极其厌恶针对任何人进行毫无根据乱七八糟的猜忌,再者说他也不会去探究土方十四郎的过去。

  

  坂田银时看到的是现在站立在自己面前的真选组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土方十四郎看到的也是现在成天吊儿郎当的歌舞伎町万事屋社长坂田银时。

  

  他们之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纠结于过去的人无法获得未来,更何况他这儿已经有一个在宇宙漂流了半生的现成案例了。

  

  每个人都有不愿回想的过往,他不会因为身份变化就不知羞耻地给自己赋予这种奢侈资格。主动诉说那些烂在骨子里的罪孽所需要的勇气,他坂田银时也想要啊。

  

  在逆光下略显灰暗的卷毛贴在桌板上,和头颅一块砸下的双拳攥得死紧。

  

  坂田银时死死注视着木板上的纹理良久,一言不发。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支撑土方陪着他一起走过这段时期,他清楚自己爱上的是怎样一个傲骨铮铮的男人,他不会也不可能去逼迫土方做自己不愿的事情。

  

  但他同样再也不想看到那种自责的神情了。

  

  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不欢而散。

  

  事情的起因是土方十四郎又一次把坂田银时摔了出去,但不巧的是这一回他的落点处有一群针对真选组副长而来埋伏已久的攘夷志士。如果不是银时的反射神经是怪物级别的,现在恐怕已经被乱刀砍死了。

  

  那之后二人联手解决了这一群想闹事的杂鱼,在真选组羁押的警车到来之前银时抓紧时间钻回那个每次过肩摔后都会别别扭扭向他敞开的怀抱里。

  

  但这是唯一一次,不论银时怎么撒娇求安慰都没能奏效。虽然土方手上的动作和嘴里的话语都和被哄好了的模样如出一辙。

  

  银时永远忘不了那副画面。

  

  那时的土方像往常一样在自己撒泼打滚后骂骂咧咧地用力揉乱了怀里赖着不起来的天然卷。

  

  但银时能感觉得到,只在他和蛋黄酱面前情绪管理下线的男人头一次和任务执行中一样,态度冷静漠然。

  

  他和往常一样偏过头去看他。

  

  明明那么温柔的笑着,黯淡下去的烟蓝却灰暗得让人想哭。

  

——————

  

  在那以后他的所有约会邀请无一例外都被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他们之间有着自己都不想承认的相似脑回路,他当然知道土方为什么这么做。

  

  银时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别上放在一旁的洞爷湖。

  

  .........

  

  银时坐了回去。


  说到底这种问题该找谁商量才好啊,他周围都是一群不靠谱的家伙们!倒不如说这种homo话题该怎么开口才更需要考虑。

  

  银时双手抱头眼神乱瞟,满头大汗差点没把自己那头可怜的卷毛揪下去两把。


  加油啊我!连股间玉也一起用上努力考虑啊!

  

  “啊——”

  

  死掉的眼神猛然一亮

  

  还有那些家伙们!

  

  “喂新八,神乐!今天晚上有人妖军团那边的委托,晚上记得给阿银留门啊!”


  安静多时的两个孩子从银时的卧室里探出头来。

  

  “知道了啊鲁。”


  “诶,西乡小姐的?听说自从上次变性事件过后员工暴涨了一波,现在人手充足得很呢,居然需要银桑过去帮忙吗?”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啦,说去了就知道了什么的。”


  “诶,什么啊搞得像什么神秘事件一样的,总感觉很可疑。”


  “放心吧你们俩,虽说是人妖但也是一群不赖的家伙们,安心安心。”


  银时走到玄关套上靴子对万事屋的两个孩子挥了挥手。


  “那阿银我就出门了,晚上给你们带人妖特产回来。”


  “啊好的,路上小心银桑。”


  “路上小心啊鲁。”


  “哦——”


  门被轻轻关上了,新八和神乐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


  “今天的黄金档我要看阿通酱的线上live!!”


  “我要看昨天的节目再放送啊鲁,白痴眼睛架就抱着阿通的CD在梦里相见吧啊鲁!”


  “你说什么!阿通酱可是...”


  两个孩子打打闹闹的声音很快就渐渐淡出了银时的耳际,但愿那两个小鬼别把家拆了,银时掏了掏耳朵向着西乡的店进发。


——————

  

  “啊啦卷子,真难得啊你会主动到我们店里,不过很可惜今天打烊哦~”

  

  以异常的下巴为卖点的下巴美,不,颚美冲银时抛了个媚眼。

  

  为了伪装还特意换上卷子打扮化了妆的银时猛地后仰,恨不得当场自戳双目。

  

  “恶——,几天不见下巴又变长了啊下巴人妖。”

  

  “讨厌~这么夸人家~”

  

  “没夸你!正经点,阿银有正事找你商量。”

  

 (此处省略隐瞒恋爱对象真实身份解释情况的一千八百字)

  

  颚美一脸凝重地双手撑住下巴以一个标准的司令姿势陷入了沉思,眼睛上还戴着副不知道从哪儿薅来的反光眼镜。

  

  “原来如此,总结一下就是有什么办法缓解这种症状是吗?”

  

  银时点点头,同样呈司令状,只不过眼睛上架着的是怎么看怎么眼熟的新八唧。

  

  “话说回来怎么会想到问人家~?”

  

  “没办法吧,感觉也就只有你们那方面经验丰富一点了。”

  

  颚美捂住双颊一副少女怀春状,脸上飘起两朵红晕,眼神向上好像在回忆什么美好的过往。

  

  “啊啦讨厌,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啦~人家会害羞的~”

  

  不得不说杀伤力效果立竿见影,银时立刻扶住桌子朝脚旁的垃圾桶吐了个痛快。

  

  “呕呕呕——,小心我戳瞎你的双眼啊死人妖,给阿银我正经点!”

  

  “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不过没想到你还会有这种烦恼啊~”

  

  颚美端正坐姿一脸严肃地伸出左手食指点向桌面。

  

  “虽说如此但我能给你的经验也就只有头一次比较痛苦后面就舒服了这种程度啊。”

  

  “混蛋我杀了你啊!谁想听你这种家伙的○○经验了!”

  

  银时凶光毕露地抽出了腰间别着的洞爷湖。

  

  “等一下等一下!我说的是事实嘛,话说以卷子的抖S程度我还以为卷子你会直接上呢。”

  

  “怎么可能啊!你把阿银当成什么人了?!阿银可是那种谈了恋爱以后十分专一的温柔型哦!”

  

  “毕竟是卷子你,这倒也可以想象。要不然试试这样,下次被扔出去的时候你就死缠烂打地再抱回去,没准多适应适应他就好了呢?这叫脱敏疗法。”

  

  银时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以及上次被土方追出半条街的惨状,顿时把手摇的堪比电风扇。

  

  “不不,不可能,在那之前阿银就已经被砍死了。”

  

  “你家那位这么凶残吗?那要不这样,采取迂回战术。”

  

  “迂回?这个阿银经验丰富的很。”(是啊毕竟那么多集迂回了嘛)

  

  “在放送开始前约他出来然后一起演完连着播放的OPED,然后在赞助商字幕和上集回顾出现的时候——直接前往LoveLoveHotel,专业的设施设备,美好的氛围一定能让你家那位——噗呲!”

  

  银时一拳把颚美的头按进了桌子里,边按边用指骨碾着头顶,血花喷了老高。

  

  “你这是迂的哪门子回,把阿银我的小命迂回到阴曹地府吗!?还有这是小说不是动画,哪来的OPED!”

  

  颚美颤抖着从桌子里爬起来,那根倔强的食指颤颤巍巍地竖起,边说边从嘴里喷血。

  

  “人家,人家知道了噗咳,咳,那不然就S&M LoveLoveHotel,噗呲——”

  

  银时按着颚美的头一个爆扣。

  

  “这是酒店的种类问题吗!再来一次信不信阿银直接把你送去面见地狱恶鬼啊下巴人妖!”

  

  “我...我知道了,那就高天原俱乐部!噗呲——”

  

  银时这回直接把人揍进地板里只漏了个上半身出来。

  

  “那是你想去的地方吧混蛋!果然我就不该来找你商量这种事情。啊累死我了,我回去了。”

  

  “等等卷子!!”

  

  “又怎么了?你那张嘴里再吐出点什么○○这回真的送你去下面的世界哦。”

  

  颚美使劲浑身解数把自己从地板里拔出来,整理了一下女式和服拿手帕擦干净脸上的血液,然后把人带到了吧台前。

  

  “人家只是看你心情太低落了逗逗你嘛~”

  

  “颚美......”

  

  银时感动的凝视着此时仿佛在发光的人妖,然后呲牙列嘴地吼了回去。

  

  “这是能开玩笑的时候吗!”

  

  颚美被巨大的草莓牛奶味咆哮吹的东倒西歪,掏出手帕一边擦脸上的不明液体一边拍了拍银时的肩。

  

  “嘛嘛,抱歉啦卷子。”

  

  “不过,想要克服这种反应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强行克服啊,俗话说得好不面对就无法跨越肮脏的成人世界。”

  

  “我怎么没听过那种俗话,还有我最开始就说了找一个只需要我就能执行的方法,我不想逼他做自己不想干的事。”

  

  “卷子,这是不可能的,性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

  

  “这个我知道,但难道就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不再是那个过敏源吗?”

  

  “那不可能,排斥根源在他不在你啊卷子,你毕竟不知道他的排斥反应来源在哪。”

  

  颚美看着银时缩紧的眉头不禁叹了口气。

  

  “而且卷子,以我的经验之谈最有效的办法真的就是你强硬一点了。你不是说那个孩子主动开口跟你商谈的可能性很小吗?要不你主动问问他?搞清楚来源的话也就能对症下药了吧。”

  

  银时摇摇头,接过颚美手里的酒一股脑灌了下去。

  

  “下巴美你搞错重点了,重点在于我绝对不会去问的。只要不知道原因就不能排除是心理阴影造成的这种可能性吧?我主动问他只会再伤害他一次。”

  

  银时捏住酒杯的五指微微用力,瓷器边缘出现了一道裂口。

  

  “况且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有的没的,那些东西也不妨碍我继续爱他。在找到不伤害他就能解决这件事的方法之前,我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银时回望一脸担忧的颚美,手掌微微下压做了个安抚的动作。

  

  “阿银我啊虽然是个S,但可没有让宝贵的人痛苦这种鬼畜的爱好啊。”

  

  他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好似是对自己无奈又好像是对那个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啊,只想看到那个蛋黄酱妖怪的笑容啊,让他难受的事我可不干。”

  

  颚美单手扶额长叹一口气。

  

  “但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孩子或许是愿意的呢?按你的说法来看他也很痛苦吧,处在这种状态下。”

  

  “那就当阿银我自私吧,是我擅自决定要找到不伤害他也能解决的办法的,也是我个人意志不想看到他难过的表情。”

  

  他扭头冲颚美笑了笑,举杯隔空敬酒然后一滴不剩地喝进了肚里。

  

  “但是这样的话你们可能一生都要这样过了啊卷子!生活里永远没有性什么的你能接受吗?”

  

  出乎颚美意料,平时说话下捏他满天飞看起来貌似十分重欲的银时却毫不犹豫的肯定了。

  

  “啊啊,能接受啊。就算没有那种东西,那又怎么样?难道要为了无聊的感官刺激去折断我珍贵的人的自尊吗?爱情这东西啊,最重要的是责任和陪伴啊。待在他身边阿银我就已经很开心了,能看到他的笑容阿银我啊,就很满足了啊。”

  

  “卷子......”


  “爱不就是这种玩意吗?想看到迷上的人幸福啊。比起单纯的感官刺激,能够陪他一起笑着哭着搀扶着走到人生的最后,这才是真正的爱吧?”

  

  “卷子...当心陷得太深哦。”

  

  “还有什么深不深的,那个被称为鬼的男人会为了这种事情而难过......”

  

  拿着酒杯的银时嘟嘟囔囔低下头去,那双红色眼眸被额前的碎发遮住看不清神色。


   “我们也是彼此彼此的程度啊。”

  

  思虑许久,颚美从合服里摸出一张小小的名片递给银时。

  

  “卷子,我认识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你们可以去试试看。”


  “啊啊,你的好意我就谢了下巴美。”


   银时冲颚美摆了摆手起身向店外走去。


  “前提是那家伙有这个意愿啊。”


  颚美注视着银时的背影渐渐远去。虽然穿着一身不合身的女士和服画着滑稽的妆容,但那背影毫无疑问是个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人。


  “啊啦啊啦,完全陷入爱情的陷阱里了吗这不是,卷子呦。”


  “是呢。”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颚美猛的回头。男人,不,人妖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妈妈你怎么来了?”


  本该和店铺一起休息的西乡双臂环抱依在店门边望着银时远去的背影。


  “一直听着呢,那小子早就发现了,你猜他刚才那杯酒是朝谁敬的?”

  

  西乡跨过一片狼藉的地面坐到了颚美旁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

  

  “毕竟再怎么说,这小子可是歌舞伎町的孩子啊,这条街上有谁不希望他获得幸福啊。”

  

  颚美一改之前的矫揉造作,举起刚才喝剩的清酒酒瓶一饮而尽。


  “是啊,但愿他们能解决好这事吧,另一个孩子也不好受的样子呢。”


  “爱情这东西啊,就是一起痛一起笑啊,看卷子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另一个小子有多难受了。”


  “就没有什么方法能帮他们吗,妈妈?这么重要的事居然第一个找我们商量,不能辜负卷子的这份信任啊!”


  “哼哼,当然有啊,不如说我就是为了这事来的。歌舞伎町四天王之一去真选组什么的实在是太过惊悚了,颚美你代我把这封信交给那个鬼之副长吧。”


  “我吗!?好,这份任务我颚美就接下了!是时候展示吾等人妖的仁义!”


  “听说那位土方十四郎,可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哦。”


   西乡大笑着把信递给颚美转身上了楼。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这么好的孩子,被我们歌舞伎町第一的废柴给泡走了。”


  话虽如此,拿上这封信的时候,颚美确是开心的。他们因为身份特殊才会成为这事的第一知情者吧,那同样也绝不能辜负卷子的这份信任。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我颚美也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赌上吾等人妖的名誉!

  

——与此同时的万事屋——

  

  “我的特产呢?点心什么的完全没有啊鲁!!”

  

  神乐把银时整个人拎在空中左右狂甩,但甩出来的只有洞爷湖和最新一期的Jump。

  

  当然了因为我完全忘记这回事了。

  

  银时一点也不心虚地像快洗碗巾一样在怪力少女手中随风飘舞,刚喝了点酒被就这样甩,他头晕脑胀地恨不得直接昏过去。

  

  “阿银是很脆弱的!需要轻拿轻放的生物!神乐你再甩下去我就,唔——”

  

  银时双手捂嘴使劲忍住想吐的欲望,一旁看好戏的新八赶紧冲上来试图阻止没有获取足够食物开读怒气条的神乐。

  

  “神乐酱你再晃下去银桑就要吐了,啊我今天刚拖的地啊!”

  

  “呕呕————”

  

  可惜的是,最终暴走的少女也没听进去眼镜仔的忠告。

  

  某两眼变成蚊香的大型自走棉花糖变成了呕吐物喷射机,彻底毁掉了新八半上午的忙碌成果。

  

  “啊,天上的星星有好多~”

  

  “那是你头上的星星!”

  

  新八下意识地吐槽了一句,然后抓住自己的头发崩溃大喊。

  

  “我的劳动成果啊啊啊啊啊——!!”

  

  诶,今天的万事屋也是平静祥和的一天!好,结束。

  

  新八:“把我的血汗和时间还来!!”

  

——待续——


先惯例求个评论!作话太长了

  

作话:(很长很长)

  这篇也不知道是短篇还是中篇,一开始只是想写个两人小故事,现在构思里出场的人物越来越多了。

  我理解里的银土关系其实是确立关系后会很融洽的那种,就是虽然会吵架动手但也是情趣或者说一种相处模式。心底最深处都想互相保护不想让另一个人受伤,但爱上的原因就是因为对方不需要自己保护也是强大的闪闪发光的存在才会爱上彼此这种,即知道对方不需要自己的保护又很想保护的矛盾心情www。

  银土两个人彼此身边都有很多靠谱的伙伴,想写出大家之间的羁绊这样子。银时是登势家同时也是歌舞伎町的孩子,土方则是真选组的头脑整个组的大家长,顶上的松平叔也很喜欢这个得力干将吧。

  想写一个通过银土二人把大家的羁绊串起来的故事,不知不觉中小情侣的烦恼就变成了大家的烦恼,一起奔向幸福的未来这种展开?

  没想好要不要让假发出场,挺想写他但怕自己把握不住,都已经写到这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全照感觉走了。

  整体写下来感觉很顺畅,不过ooc肯定是不可避免了吧,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作话的作话:

  这里说一下我对银土二人的看法和他们的爱情。太长了我新开了一条,想看的话可以来看看喔!

  杂谈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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